容隽直接就贴到了她背上,凑到她耳边喊她:老婆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乔唯一连一丝不必要的麻烦都不想给容隽增加,可是如果这麻烦是跟她有关的,容隽势必不会袖手旁观。
翌日,大年初一一大早,容隽和乔唯一都还没有起床,乔家的门铃就已经被按响了。
容隽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随后才道:唯一,等你毕业,我们就结婚好不好?
爸爸的公司里,可能也需要找人帮忙处理一些事情。
可是乔仲兴在艰难地咳嗽了两声之后,还是继续开了口:为了你,他连家里为他铺好的仕途都可以放弃,这辈子把你交给他,爸爸也就放心了
容隽骤然一僵,下一刻,他有些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来,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嗤笑了一声,道:你就是公子哥当惯了,也该尝尝人间疾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