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在大院住了一段时间后,感觉自己这个亲哥性格孤僻少言寡语,从不跟大院里的孩子玩,只有夏桑子能跟他说上几句话,孟行悠一度觉得很神奇。
迟砚推了下眼镜:我本来就是,不需要立。
学姐名叫许恬,今年大四,性格随和很热情。
霍修厉说什么非主流遇上真爱,把对方名字刻自己身上记一辈子,还说自己有个小学同学就叫胡虎,高中练田径去了,现在女生缘好到不行。
行。高个混子男瞧着孟行悠特别有意思,半笑不笑应下。
他是不是喜欢你?有没有照片,给奶奶看看,不好看的咱可不能喜欢,影响学习心情。
重点班还天天有人迟到,你怎么不去说说他们?
——恭喜,吃饭我就不去了,我直接回学校。
这本来没什么,要紧的是许先生周五让周末回去背诵的课文,孟行悠一个字也没记住,之前还指望这晚自习下课回宿舍抱佛脚,死记硬背,现在只剩下一个课间十分钟,把她打死她也背不下来。
孟行悠一脸菜色站起来,对这老师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感到绝望:老师,不是说好抽学号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