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她听顾老爷子讲了他们年轻时候的故事,她知道了那位老人叫邵明德,也知道了他只有一个女儿,还有一个唯一的外孙。
这几天都是来这里?傅城予缓缓重复了一遍他的话。
只是顾倾尔没想到的是,这一天状似消停,实际上却是不消停到了极点。
闻言,顾倾尔顿了顿,扭头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。
闻言,顾倾尔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,才又开口道:你们现在都被拦在这外头了,我要怎么进去?
傅城予闻言,转头看向她,道:有什么不可以吗?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那时候,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第一个大错带给你怎样的伤害,一直到那个时候,我心头的迷雾才像是终于被吹散了。
贺靖忱听了,了然于胸一般,嗤笑一声之后道:那行,就这样吧,等你回我们桐城再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