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快走了出去,偌大的总裁室仅剩下两人。
医院楼层很多,他仰天长叹:糟糕,这下有的找了。
他是打下江山,另建帝国;他是守着江山、开疆扩土。
隔着手机屏幕,斥责伴随着奚落,姜晚没心情听,只冷冷道:夫人,你打电话来,就是准备说这种玩笑话?
沈景明没有接话,看向姜晚,眼神传达着:你的想法?
姜晚挂断电话去洗漱,然后,就真去休息了。
姜晚在客厅里看了一圈,从储物柜里拿出了一包零食,各种味道的话梅糖以及葡萄干,捧到他面前:要吃吗?心情不好的时候,吃点零食会好很多。
姜晚看着短信上寥寥的几个字,又陷入了沉思:沈宴州前脚刚出国,沈景明就来约她,是对沈宴州的行动了如指掌吗?他派人监视了他?而她是不是也在监视之列?这么一想,她觉得沈景明很可怕,却又生出一种非去不可的执念。
沈景明还派人打断了他的腿,高高在上地说:你真该死!
他是诚心的祝福,姜晚受了感动,终是忍不住说:谢谢爸我会的,但您别这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