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一时也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在旁边的沙发里坐了下来。
傅城予竟硬生生地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,手却还扶在她手上,眼见她脸色苍白到极致,傅城予转头就喊了人:陈宿!
食物的香气在病床内弥漫开来,终究是让冰冷的病床多了一丝温暖的气息。
刚刚坐下,便有好几个电话接连打了进来,有示好的,有打听风声的,有说情的。
傅城予心里清楚地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,可到底还是会忍不住想——
闻言,傅城予只是淡淡一笑,看着他道:你以为要用你的时候,我会客气?
至于外间怎么样,她丝毫不关心,那些保镖也都不会来打扰她,但是,栾斌除外。
傅城予说:你要是觉得凉了不好喝,我重新叫阿姨熬一壶。
他这么说完,傅城予仍旧只是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我说过会让萧家付出代价,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。傅城予说,这件事,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,我也没有打算给任何人机会,来我面前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