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将她拉到身后,看着面前的三人,眼神落到那妇人身上,道:这位大娘,你来我们家有什么事?
秦肃凛看着她蔫蔫的样子,立时起身,我去给你煎药,你必须得喝药了。
最近天气冷,秦肃凛后面的暖房弄得差不多,平时只开窗通风和烧柴,这些活计都被胡彻揽了过去,秦肃凛就帮着她抱孩子,张采萱专心纳鞋底,还有胡彻的两双,胡彻一年两身新衣,自然还要包括鞋子。
张采萱失笑,本就是他大伯和大伯母想要带他回去的托辞,你还当了真。
张采萱默了下,她似乎是听胡彻的舅母说过,他爹娘都是没了的,被爷奶宠坏了才会偷鸡摸狗。
一个妇人问道:你怎么就知道打劫的人少了?兴许只是不劫你们, 等我们去了又被打劫了呢?
秦肃凛回来跟张采萱说起胡彻的话时,她很诧异。
村长听着众人的议论声,锦娘也没揪着村长不放,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村口的路,眼泪扑簌簌往下掉。
张采萱算是发现了, 全礼媳妇纯粹就是闲聊,真的是想到什么说什么,她一时间还觉得有些新奇,关于秦肃凛以前在村里的生活,她很少听说过。
张采萱也有点疑惑,事实上胡彻自从住到她家,干活认真,没有偷奸耍滑不说,平时给什么吃什么,也不像是个好吃懒做的。但是他们跑到偷他们家的东西是事实,外头的传言也并非空穴来风,他以前确实是个偷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