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想到,这样的两个人,会在某个夜晚,在影音室,在小花园,或者是在他的车子里亲吻到极致。
于是她忍不住可怜巴巴地看向妈妈,希望妈妈能给她一个明确的回答。
迟砚揉着头还没缓过劲来,车窗外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一女生,百褶裙水手服,扎着一双马尾,粉色鸭舌帽歪歪扭扭顶在头上,浑身上下有一种,衣服穿人家身上叫萝莉穿她身上叫女流氓的气质。
迟砚听完头都没抬一下,好像坐哪都没差,周围发生的一切还没有玩手机有意思。
孟行悠一路跑到校门口,没看见孟母的车,估计还没到。
最后那两罐红牛,还是进了孟行悠自己的肚子里。
迟砚笑,给他面子:五中霸王日天日地,干不过。
迟砚戴着眼镜总给一种斯文好说话的错觉,他把墨水瓶口扔进垃圾袋里,眼睛也没眨一下,抽了张纸巾擦手,不紧不慢道:她说得对,我没什么好说的。
不过裴暖作为从幼儿园就跟她穿一条小裙裙长大的铁瓷,丢人?不存在的。
——另外,这回被克扣的零花钱,小花朵你自己兜着,毕竟你是个正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