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,又洗了个澡,终于轻轻松松地躺到床上时,却好像一丝睡意都没有了。
不用了。却忽然听到庄依波低低开口道,我已经跟她说过再见了,其他的事情,与我无关了。
顾影见状,不由得笑了起来,就非要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吗?你这样可太让我自惭形秽了,我觉得我自己真不是个好老婆还是得多向你取取经啊!
庄依波闻言,也并没有太大的神情波动,只怔怔看了他片刻,才低声问道:为什么?
申望津不知为何竟对此生出了兴趣一般,顿了片刻之后,又开口问了句:你妈妈什么时候去世的?
庄依波转头看向他,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,正静静地注视着她。
那你冲进来是想干什么?申望津说,难不成是想要帮我挡枪?
上一次,她跟他说想跟他一起过来英国,重头来过的时候,他就已经怔忡一次了。
宴会结束已经接近半夜,年幼的Oliver上一刻还在努力跟庄依波对话,下一刻就趴在爸爸的肩头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听到这个问题,庄依波先是愣了一下,还没回过神来,眼眶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微微泛了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