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极其艰难地控制住自己微微发抖的身体,随后才缓缓开口道:为人父母者不可以自私,那为人子女者呢?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只考虑自己吗?
听到了听到了。说话间,他的唇已经又一次落了下来,余下的话也变得含混不清,我保证,没有下次了
说到这里,乔唯一蓦地顿住,没有再继续往下说。
乔仲兴也愣了一下,随后猛地松开那个女人的手,站起身来道:唯一?不是说明天回来吗?怎么今天就到了?
可是这一切却都在容隽出面之后发生了变化。
乔唯一一僵,下一刻,用力拍打起了他的肩膀。
哭什么?乔仲兴微微有些惊讶,但还是无奈地笑着抹掉她眼角的泪,说,爸爸是大人了,可以处理好这些事,你不用担心。
容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,起身就往外走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喂!乔唯一立刻进屋,拿走他手上正翻着的那本书,说,你该走啦!
后来说要去法国发展事业,拎着一只行李箱就登上了飞机,头也不回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