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,谢婉筠还是个精神奕奕、神采飞扬的漂亮女人,靠在自己丈夫怀中,揽着自己的一双儿女,笑得很甜。
容恒说:我妈都这么深明大义,我爸就更不用说了,对吧嫂子?
容隽这么想着,脱了外套,一转眼却看见乔唯一坐在床边,面带愁容。
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密谈了将近一个小时,乔唯一才终于从沈遇的办公室里走出来。
与她脑海中的一片空白不同,容隽在看见她的瞬间,下意识就是狂喜的。
作为一个自幼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,沈峤是怎么看他的,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?沈峤既然觉得他是纨绔子弟嚣张自大,他也懒得去跟这位清高执拗的姨父搞好什么关系,无非就是看在乔唯一和小姨的面子上保持着表面的恭敬。
说完,她才又看向自己的秘书,压低了声音道:易泰宁那边怎么样了?
乔唯一一边跟着他往外走,一边道:孙总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原本一直催着我们的进度的,刚才忽然大发慈悲,放我们早走——
可是作为沈峤多年的枕边人,她冷静下来之后,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?
厉宵转过头来看他,说:怎么回事?你姨父,怎么求到我这里来了?你们俩这明枪暗箭的又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