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我是去找过她,也说过类似的话。傅夫人冷笑一声道,怎么,凭这个就想定我得罪吗?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淡淡道:我就是有些好奇,一个曾经将我骗得团团转的女人,在不屑伪装之后,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
可是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,却还是站在那里看了许久,才终于拉开车门,坐上自己的车,缓缓驶离了这里。
前方的道路两侧路灯整齐排列,照出一条清晰光明的大道。
没等他启动第二波砸门,房门开了,傅城予手中拿着一条毛巾,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一边看着他。
凌晨三点,真正万籁俱静的时候,车上才终于有了动静。
刚好在跟傅伯母通电话,说着说着便听到有警察来了,我就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啊。慕浅说,是来查倾尔受伤的事吗?
凌晨两点钟,该睡的人都已经睡下,这个时间还睡不着的人,多半是不正常的。
正说话间,病房门口忽然传来声音,众人一回头,就看见了两名警员敲门走了进来。
傅城予脑子里瞬间有什么东西炸了一下,下一刻,他伸手就按下了墙上的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