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张婆子重新说道:我养这两个丫头这么多年可没少花银子,七两太少了!
等着张春桃好过来,那张婆子肯定是要扣脏水在孟郎中的身上的。
说着也不等张婆子说什么,这主事的婆婆就吩咐了两个人,押着张婆子往张家送。
可是现在不一样,他们现在没被子,便是下井打水的木桶和绳子都没有,更是没有锅碗瓢盆,这些东西哪样不要钱?
这屋子里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这院子里面的人哪里能不知道?三房的没过来,那是聪明,不想过来触霉头。
张春桃却是嘻嘻哈哈一笑:姐,我不疼都习惯了。
被子是有,最便宜的当然是薄的,陈年的棉花做的,一床被子需要三百个大钱。掌柜介绍着。
你知道我这个人,不喜欢搞这种矫情的玩意儿。
孟行悠立刻把头抬起来,看向主席台,只差没抢过摄影师的机器扛在自己肩头,跑到最前排对着迟砚狂拍了。
她无奈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头,自己还真是被骂习惯了,这张婆子一时不骂,都不自在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