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从乔仲兴生病起,他们似乎就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吵过架。
乔唯一向他展示了一下厨房里的狼藉,说:可是如果你每次做完饭都是这样的状态,还要放到第二天等钟点工来清洁,那我们这个房子还能住人吗?容隽,这是我们的家,能不能爱惜一点?自己动动手怎么了?
她转头看向容隽,你刚才说,我们的婚礼——?
乔唯一只是摇了摇头,笑道:还没有呢。
可是她眼下这个状态,他又觉得还没到时候。
他牵着她的手走进专属电梯,待上了楼出了电梯,面前便是一扇深咖啡色的入户门。
周围答应他的声音从起初的几个人渐渐扩散开来,最终响彻整个礼堂。
毕竟此前谢婉筠还只是在筹备手术阶段时容隽就天天待在这里,偏偏是在她手术这天不见人,着实是有些奇怪。
容隽,算了吧,别做了乔唯一依旧坐在沙发里喊他,你要是一早上洗三次澡,会脱层皮的——
晚会结束后,慕浅和乔唯一同行,顺路送她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