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见他这个模样,大概猜到应该是容隽跟他说了一些话,可是他到底说了什么,会让沈觅这样?
可是她来不及思考更多,也没有力气思考更多,容隽就已经又一次重重封住了她的唇。
她以为,只要自己看不到,就不会在乎,就不会受情绪所扰,就不会犹豫后悔和心疼;
乔唯一蓦地一怔,盯着他,再无法移开视线一般。
小姨。容隽的声音虽然淡淡的,但却是真诚的,当初要不是我在旁边推波助澜,您和两个孩子之间未必会是今天这样的状态。总归是我做错了一些事情您放心,我一定会尽量弥补自己当初犯下的错。
老婆他看着她,低低开口喊了一声,却仿佛再也问不出别的话,只是伸出手来抚上她的脸,徒劳地想要抹去她脸上的泪痕。
他越是如此小心翼翼,乔唯一心头却是纠结往复,苦痛难耐。
容隽胸腔之内的那颗心忽然间砰砰直跳了起来,只是活跃的生命力中,还透着一丝心虚。
沈觅再度沉默下来,又坐了片刻,没有再说什么,起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,擦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