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还没来得及离开餐桌,就已经被他捉住了手腕。
是啊。她说,笼中的金丝雀,只需要乖乖待在笼子里唱歌哄主人开心就好了,哪里需要做别的事呢?
佣人只能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,却一眼看到了抱膝坐在床尾地毯上的庄依波。
等到申望津又批阅完一份文件,沈瑞文顿了顿,才又开口道:庄氏的事,申先生是想等庄小姐开口?
管家正吩咐人将东西送进庄依波的衣帽间,申望津则又一次转头看向了千星,道:宋小姐定好住处了吗?
好在别墅范围够大,周围也足够空旷,即便她这样日夜不停地练琴,也不会打扰到任何人。
一个多星期后的某天,庄依波去了霍家回来,一进门,就骤然察觉到什么不对。
哪怕这几日以来,庄依波乖巧听话,与他之间的关系也愈发亲密,他还是不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这公寓里。
他惯常神情平静,唇角带笑,此时此刻亦是如此。可是跟先前包饺子的时候比起来,却已然是大不相同。
好一会儿,庄依波才终于低低回答了一句: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