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骤然传来两声急促的鸣笛,傅城予骤然回神,收回视线,迅速让偏离车道的车子回到了原本的路线。
于姐说:嗯,两个人说了会儿话,又回自己房间了。
乔唯一心头又叹息了一声,才道:沅沅怀孕是喜事,你这副样子让他们看到了,那可不太好吧?
甚至到了三个多月后的今天,在所有事情都有了一个决断的今天,他还在想着,都三个多月了,她的腰,怎么能还那么细?
她登时僵在那里,那声音却是越来越明显,等她回过神来,早已经是面红耳赤的状态。
那女人顿时又抽了口气,昨天?那你怎么没请我喝喜酒呢?
乔唯一则只是瞥她一眼,便又低头逗悦悦去了。
等到乔唯一得到容隽喝醉的消息来到他在的房间时,便看见他已经被安置好躺在了床上,只是嘴里还在碎碎念,不知道嘟哝着什么。
伴随着跑步而来的他一同归来的,是身后一列长长的车队。
他明明没有醉,倒在自己床上的那一刻,却神思昏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