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外套和书包放在一边,撑头看他:我以前心情不好就来吃这个,吃完心情就好了,你试试。
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
贺勤把教室门带上,走上讲台,激动得连铺垫都省了,直接开夸:这回月考咱们班考得很不错,单科第一基本都在咱们班!
回到卧室,孟行悠闷闷不乐拿上睡衣和平板去浴室泡澡。
走到公交站的时候,还差几分钟才到两点半,孟行悠没看见上次送自己回来的那辆车。
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
看来后桌那两位擅长猪一般笑声的同学也不是一点用也没用,孟行悠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
回到教室,班上的人到了一大半,迟砚坐在座位上写试卷,孟行悠一肚子火,拿着喝的没有叫他,直接踢了踢他的椅子腿,故作高冷地说:让我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