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艰难地转了转头,忽然就看见了霍靳北。
片刻之后,她才又听到霍靳北道:你实在不肯去,我也不能强逼你。那我就去打声招呼,不要占着床位不放。
千星闻言,极其缓慢地抬头看向了他,随后,她慢悠悠地开口道:你知道我烫伤的位置,是不方便随便给外人看的吧?
一通有条不紊的忙碌下来,那名病人缓了过来,渐渐地停止了抽搐。
他要去霍家,我怕那里有我不想见的人。千星说,我让他自己开车去了嘛,谁知道他非要打车
霍靳北走回到病床边,拉开椅子坐下,随后才开口道:我已经去打过招呼,说单人病房我们不要了,所以接下来两天,你可能都要住在这间病房里。
针头上还带着血,旁边的被子上也染了新鲜的血液,可见千星当时的确是很急。
两个人就以这样诡异的氛围和姿态,坐在客厅里看起了电视里铺天盖地的广告。
千星盯着那双鞋看了好一会儿,仍旧反应不过来。
千星一路头脑昏昏,这会儿仍是如此,过安检,登机,再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抵达滨城,她脑袋似乎就没有清明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