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登时就没有再吭声,仍旧是坐在那里看他的电视。
以前觉得她狠心冷酷无情,所以才会相信是她故意打掉孩子,就为了跟他撇清关系。
照容恒和陆沅的说法看来,他面对着其他人的时候,其实是完全正常的,只有面对着她的时候,才会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状态。
容恒说:你问我我问谁去?反正我是没见过他这样。
容恒在这方面经验最浅没什么发言权,霍靳西微微拧着眉转头跟慕浅对视了一眼,贺靖忱则拍了傅城予的后脑一下,道:你小子犯什么混呢?不是说你们之间只是形式婚姻吗?不是说已经跟她达成共识等她大学毕业就离婚的吗?这他妈怀孕又是怎么回事?
乔唯一心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,忽然就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不出声,以及他想到了什么。
容隽带她过来原本就是来炫耀的,哪里舍得让这群人灌她酒,三两句话就通通挡了回去,只揽着乔唯一跟众人聊天。
容隽一愣,回过神来,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脸,道:你故意气我是不是?
又或许,她现在提出要一脚蹬了他,他也无话可说。
此时此际,此情此景,就算她真的有心委屈自己,可是又有什么可委屈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