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蓦地微微凝了眉,精力片刻之后,洗干净手,转身出了卫生间。
霍靳西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眼眸沉沉地看了她一眼,随后走上前来,直接将她的手从身后拖了出来。
司机也有些被这股氛围吓到,默默抹了一把冷汗,将方向盘掌得更稳。
霍靳西闻言,只是看了她一眼,道你现在这个样子,在外面我不放心。动车比较平稳,而且也有商务动卧,夕发朝至,睡一晚上也就到了。
慕浅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,松了口气之后,又去美术馆溜达了一圈。
前台面露尴尬,一时也不好回答,只能转移话题道:霍太太是来找陆先生的吗?我马上通知楼上。
翌日清晨,慕浅尚在睡梦之中,便察觉到霍靳西早早地起了身,没过多久,又听到外头传来一些模糊的说话声和上上下下的动静,她便再也睡不着了,起身裹了件睡袍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霍靳西看她一眼,道:今晚的寿星棋瘾犯了,许老担心自己精神不济,叫我去作陪。
慕浅一看他那个眼神,就知道他以为自己受刺激过度疯掉了,可是这会儿,受刺激过度的人到底是谁?
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