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过往与沈霆有过来往的社会各界人士人人自危,暗涌汇聚,却唯独陆氏,依旧风光无限,屹立不倒。
两日时间过得飞快,当陆与川带着陆沅和慕浅回到桐城时,淮市已经发生一场剧变。
相隔遥远,即便是在高倍望远镜里,他也只是能看清她的身影,确定那个是她。
正在这时,楼下忽然传来张宏的声音,略带紧张与焦急地喊着陆与川:陆先生——
将近一个小时的浪潮飘摇之后,行船在湖泊中一个一眼可以望尽的小岛上停了下来。
浅浅,爸爸已经安排好将你妈妈的墓迁回桐城,就让她安心躺在山居小院旁边,我们也可以时常去看她,你说好不好?
陆先生,我们一路行车太快,早到了将近两个小时。张宏走上前来,对陆与川道,接应的人和船都还没有来不过好在我们已经暂时摆脱了追兵,应该不会有事。
上路之后,司机就已经将车子开到了极致,听到陆与川这句吩咐,不由得手心发紧,小心翼翼地又加快了速度,极速奔驰。
直至那扇有些腐朽的铁门再度被人推开,神思才一点点地又回到慕浅的脑海之中。
每条路,都有不止一个方向。陆与川说,我没办法保证自己做出的每一个选择都正确,只能尽量多给自己买一点保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