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筠抱着沈棠哭得声嘶,目光却是落在沈觅脸上,眼泪愈发不可控制。
两人还在婚姻期间时,在这里住的时间虽然少,却还是有些衣物是常备在这边的。
听着他这样笃定自信的口气,乔唯一不由得抬眸看向他,容隽抬头跟她对视了片刻,才道:你以前只喜欢吃辣菜,现在换了不辣的吃,口味当然不一样了。
他这句话问出来后,屋子里骤然安静了下来。
可是这样的好结果,却是建立在容隽彻底承担了所有错误的基础上。
卧室床尾凳上,他的衣裤鞋袜应该是被她整理过来,整齐地摆放在那里,只是那件衬衣已经暂时没法穿了——昨天晚上太过急切,直接把衬衣扣子都扯崩了,所以她才说他需要等人给他送衣服来。
这话异常耳熟,乔唯一缓缓阖了阖眼,随后才又睁眼看向他:容隽,不用了,你不用再给我做任何事,你可以走了,真的。
他的内心种种情绪纠葛反复,却没有哪一种能够彻底占据上风说服自己,只能任由自己煎熬撕扯下去。
容隽瞬间又心疼了一下,心头却仍旧负气,只是盯着她。
乔唯一又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片刻,最终只能无奈低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