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分钟后,程曼殊才渐渐平复,仍旧凝眸看向霍靳西,满目疼惜与内疚,你要好好养伤,你还这么年轻,不要因为我犯的错,给你落下什么病根
霍靳西一手将慕浅护在怀中,另一手扣上叶瑾帆的手腕,叶先生,请自重。
霍靳西坐在椅子里,将她拉到身前,打开电脑的屏幕对着她,你最近不是要办画展吗?我刚好认识一位国画藏家,这是他手头的藏画目录,可以借出三幅给你。
不然呢?慕浅挑了挑眉,道,我们是因为你受伤住院才留在桐城的。现在你也出院了,伤也渐渐好了,还是回去淮市更适合我们。你觉得呢?
一个因伤卸任霍氏的霍靳西,再加上一个素来美艳嚣张喜欢艳压的慕浅,两个都是话题人物,怎能不让记者体内的八卦因子激动。
爸爸,妈妈!霍祁然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,径直走进了病房。
霍柏年听了,又沉默许久,才终于点了点头,道:好,我知道了。你好好养身体,我先走了。
待到婚宴结束,在交际场上转了一晚上的慕浅已经微醺。
慕浅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,忍不住叹息了一声。
慕浅迅速起身,上前从霍祁然手中拿过画本,刚刚放到身后准备教育一下霍祁然,手中就骤然一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