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到门铃声醒来,随即就听到了自家二叔和三叔一行人的声音,一见到乔仲兴都还没寒暄几句,先就问上了容隽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乔唯一用力将容隽从床上推起来,你赶紧去洗个澡,我还要再睡一会儿。
嗯?容隽低下头来抵着她,你觉得他们能够代替你?
那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在他们家的公司里实习?容隽说,桐城的外贸公司何止百家?换一家是什么为难的事吗?
这样可以了吧?容隽又拉起乔唯一的手,满意了吧?
从前乔唯一向来不爱跟他胡闹的,如今竟然也不由自主地陪他荒唐了几轮。
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,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,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