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路跑到校门口,没看见孟母的车,估计还没到。
楚司瑶还在往下说:我不是胡说啊,这事儿大家都知道,你刚刚上课没看见初中部的人脸色都很奇怪吗?朝三暮四就算了,你知道最爆炸的是什么吗?就初三快中考的时候,有个女生因为他去跳楼了!
孟行悠真想给自己一巴掌,赶紧圆场:没有,我的意思是怕你裤子掉下来,毕竟你现在是班长了,代表咱们班的形象。
——班长,你打架好像很厉害,是不是练过?
难为贺勤一个教数学的,能说出这么一番情真意切的话来。
孟行悠脑补了一下举起一根笔芯的样子,心想有够傻缺的,在当傻缺和挨训之间,她选择做沉默的羔羊。
孟行悠反应他是在语文课那事儿,翻了个白眼,转过身去:迟砚你真没劲,别跟我说话。
孟行悠嗯了一声:不回,我爸妈出差,家里没人。
——有的有的,我告诉你我今天又看见他了。
孟行悠笑了下,不以为然:她要找职高大表姐来收拾我呢,我寻思你透露点情报给我呗,我好有个心理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