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孟行悠喜忧参半,打开车窗透气,目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,瞧了几眼感觉不对,连忙拍驾驶座,嚷嚷起来:师傅师傅,靠边停车,快!
——你说你没事盯着我的聊天窗口做什么?你主动一点,我们就会有故事啊。
——砚二宝,容我大胆猜测一下,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?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景宝的哭声越来越大,像是估计哭给迟砚听的,迟砚只当没听见,晾了他得有半分钟,景宝哭声小了些,他才开口:别人说你是什么,你就是什么了?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迟砚对甜食没什么感觉,看她因为一口吃的能开心成这样,不由得笑了下:你获得愉悦的方式真简单。
车停稳后, 孟行悠从兜里摸出一张五十的往司机手里一塞,拿上外套和书包麻溜儿下车。
孟行悠第一反应就是躲,可正面都撞上了,也躲不过,她只能干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