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划着划着,不知不觉就划进了通讯录,然后划到他的名字,再然后,电话就这么拨了出去。
我不说。陆沅笑道,那可是被傅城予放在心尖尖上的人,我怕他针对我。
与他相比,顾倾尔常常觉得自己像个疯子——一个情绪极度不稳定、喜怒无常、忽冷忽热的疯子。
傅城予抬头看了看桌上的日历,这才意识到时间的飞速流逝。
傅城予说:他不仅以为你怀孕了,还以为又发生了意外。
只是当天,傅城予公司临时有个紧急会议,赶不及到学校接她,顾倾尔便自己打车先到了医院。
话句话说,此时此刻,这间检查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。
等到傅城予洗完澡出来,顾倾尔却一时不见了踪影。
傅城予接住她的吻,很快化被动为主动,扣着她的后脑重重吻了下来。
几个女生顿时都走上前来帮忙,一面帮忙一面对傅城予道:倾尔哥哥你放心吧,我们寝室住着还是很舒服的,我们会帮你照顾倾尔的,你不用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