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当时发生的所有事,她和陆与川所有的对话,他应该是都听到了。
陆与川蓦地回转头来看她,却只见慕浅身后的门洞处人影一闪,下一刻,他已经被重重扑倒在地。
慕浅听了,很快又低下头去,继续指导霍祁然的功课去了。
好些年没经历过这样强度的办案了。老吴一面揉着腰,一面道,这短短几个小时,做的事快赶上从前两三天的量了!
看啊,我就是这么该死。陆与川说,你可以开枪了——
陆与川垂眸看着她,声音喑哑地开口道:那我可就不留情了,浅浅,这都是你逼我的——
容恒静静地盯着那具尸体看了许久,才终于缓缓开口:谁是负责人?
很快,两人便齐齐进了卧室,关上房门,许久没有了动静。
你不过是在赌,赌我不会动手杀你。陆与川凑在她耳边,低声道,恭喜你,你赌赢了。
当天所有的过程一一浮现在脑海之后,那些她不曾留意过的细节,终于也一一浮出水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