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启晟看向苏博远, 沉声说道:人心险恶,谁又知道呢?
白芷然犹豫了一下,这才说道:其实我成亲那晚做了个梦。
闵元帝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他还没见过这样的人。
白芷然像是不知道要怎么说,其实这些事情埋在她心底许久,每当想起来的时候心里都是扎着的疼:那晚上我梦见我带发修行,虽然活着却和已经死了差不多,或者说还不如死去,我偏偏活着。
苏博远带着白芷然跪下,白芷然接过茶水双手捧着奉给了武平侯:父亲。
皇后也很无奈, 她和妹妹也私下提过, 根本没有用处,其实武平侯除了和岳父一家比较亲近外,和旁的人家关系都只能说是一般。
不知为何白夫人都有些同情苏博远了,觉得如果一会苏博远和女儿说话,她就当做没看见好了。
苏博远也没生气,趁着给白芷然端茶的功夫,悄悄摸了摸她的手腕,就看见白芷然羞红的脸颊,苏博远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,也就越发的殷勤起来。
苏明珠也没觉得意外,点了下头说道:青枣,把她收拾下。
武平侯带着女儿一起往里走:正巧有人进宫,在宫门口看见我们府上的人了,就帮着带了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