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埋入孟行悠的脖颈处,深呼一口气,眼神染上贪欲,沉声道:宝贝儿,你好香。
郑阿姨这两天回了老家, 要明天要能住过来,孟行悠正好得了大半天独居的日子。
孟行悠一个人住, 东西不是很多,全部收拾完, 孟母孟父陪她吃了顿午饭,公司还有事要忙, 叮嘱两句就离开了。
文理科考场不在同一栋教学楼,孟行悠和迟砚进校门后,走过操场,前面有个岔路口。
孟行悠见迟砚一动不动,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,但她自己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,时机不合适,地点也不合适,哪哪都不合适。
孟行悠用食指指着自己,又指了指迟砚,淡声道:我要秦千艺给我们道歉。
迟砚穿好外套,拿上钥匙和钱包下楼,面对孟行悠的失控的情绪,心里跟被针扎似的,钻心地疼。
迟砚一脸享受,任由孟行悠的手指在自己头发间舞弄:我的崽什么都会,好厉害。
三位家长都冷静一下,咱们坐下来慢慢聊,不要吵,吵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。
——你放心,就算我谈恋爱了,您还是我最狗最丑的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