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听得云里雾里:标题和人物占一半的话,人物岂不是很大一个?你要画什么?
想到这,孟行悠竟然很神奇的被安慰到,心头那口气儿顺了不少。
孟行悠把嘴巴里的水吐掉,奇怪地问:爷爷生什么气?
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。迟砚眼神平静,解释道,施翘家里有关系,打架的事儿推得干干净净。大家只知道有这么个人想帮陈雨出头,然后被人报复转学了。至于这个人是怎么暴露的,把她打进医院的人是谁,没人关心。
零分。见她一脸不相信,迟砚又补充了句,我缺考。
可她问不出口,她没有打听迟砚这些私事儿的立场,最后只得嗯了声,再无后话。
本以为会失眠一整夜,结果没等面膜干, 孟行悠就睡了过去。
下午两节课结束,贺勤来教室安排大扫除的事情,耽误了十分钟左右。
这么讲究的一个人,现在却在地铁车厢睡得很香,这得是困到了什么程度才能做到,一夜没睡吗?
——矫情什么,我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