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握着她的手,眉目清冷,薄唇微动:晚晚,下车。
主仆两人望过来,没去想她们的议论是否被偷听,神色都很自然。
嗯?姜晚有点懵,没明白男人的脑回路,怎么扯到我了?
她觉得可能是写小说的缘故,随时灵感爆发,思想就像脱缰的野马。
洗个冷水澡,再把空调降到最低温,在吹了一天冷气后,她得偿所愿了。
沈宴州听到这些,不自觉地眼底氤氲起点点笑意。
姜晚推开他,扯着被子蒙住脸。真太羞人了。原主竟然还是清白之身,那两人五年婚姻生活是盖着被子纯聊天么?这匪夷所思的剧情!
姜晚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奇怪,弯唇傻笑:嘿,有吗?是你多想了。
姜晚疑惑地看着老夫人,然而,只看到对方笑得皱纹都加深了。她有点懵逼:所以,是几个意思?去请还是不去请?
沈宴州拧眉看向另一个矮个男仆,对方忙躬身附和:真的没有,少爷身上好闻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