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她不可能帮陆与川做事的。容恒说,陆与川再胡作非为都好,她肯定是清白的。
陆沅泡好喝的,喝了一口,辛辣的刺激直冲味蕾,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麻,然而她却很快接受了这个味道,仰着头,又喝了一大口。
霍靳西脸色隐隐一凝,不动声色地瞥了慕浅一眼。
容恒有些烦躁地熄火下车,关上车门后便进了楼道。
连造假也造得如此小心翼翼,生怕被捉住了一丝把柄,可见两人一贯风格就是如此。
慕浅听了,不由得跟霍靳西对视了一眼——说好的干柴烈火呢?怎么还回家去了?
刚才的笑声太过清晰,他忍不住去回想,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梦。
容恒当即亮出了自己的警察证,冷淡地开口:女朋友?我看你是强制猥亵,还是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。
谁知道她刚刚起身,房间门铃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而那枫叶形状,却一下子就扎进了容恒的脑海,勾起了一些消失已久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