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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浅一时想不到还能再说什么，沉默了下来。

尽管一声爸爸叫得磕磕绊绊，可是他确实喊出来了。

慕浅听了，却直接从床上坐了下来，随后穿鞋下床，走到了他面前，将沙发旁边的落地灯打开来。

霍靳西正准备回到病房的时候，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
果不其然，下一刻，就听见慕浅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：你倒是挺了解女人的嘛。

奶奶没有跟你说什么，对不对？霍靳西说，也没有故意吓唬你，对吗？

她是病人，她做的一切也许根本不受自己控制。站在你的角度，站在旁人的角度，她都是可以原谅的。慕浅说，可是在我这里，她永远不值得原谅。所以，我不是在关心她，我是在关心你。

听到这个问题，霍靳西看了他一眼，缓缓反问道：那您是怎么打算的？

霍祁然鼓了鼓腮，大概觉得霍靳西说的有道理，又点了点头之后，恢复了真正精神的模样。

叫一声爸爸。霍靳西同样拉住了霍祁然的一只手，一字一句地开口，叫一声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