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吵吵嚷嚷之中,霍靳西照旧我行我素,专注地做着自己的女儿奴,丝毫不受外界影响。
通话视频里,陆沅听了,并没有表态,只是安静地透过摄像头观察着她。
慕浅立刻点头如捣蒜,是啊,哎,我听说他们公司里面有个华人高管哎,还是个女人,好几年纪也没多大,居然就坐上了那样的位置,真是了不起——
陆沅同样看着他离开,这才看向慕浅,道所以,他和他前妻,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分开的?
谁知道悦悦看见霍靳西,便直接移不开眼了一般,眼见着霍靳西离自己越来越远,忽然一瘪嘴,又哭了起来。
齐远连忙上前来,道:凡是我们在欧洲投放资源的行业和项目,陆氏都会来横插一脚,叶瑾帆简直是疯了一样,不计成本,不计回报,就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抢生意,就是仗着他背后有资金,以本伤人。这样下去,我们亏损,他们也根本不可能赚到钱
反常吗?不反常啊。慕浅自问自答道,我一向都是这么对你的呀,你好好想想。
叶瑾帆将那枚筹码拿在指间把玩,笑道:我这么点筹码,也不够霍先生玩一把的,我看,我也只能下桌子了。
不用费力气了。霍靳西说,他部署得这么周详,不会留下证据的。
陆沅忍不住拿手捂住了脸,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