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心里有了主意,抬腿往教室走:我不上了,还有你中午自己吃饭。
孟行悠眨眨眼,虽然有点难以置信,但迟砚好像真的生气了,而且这气生得还挺委屈的。
天天都这么多卷子,我迟早死在课桌上。
景宝昏迷进医院了,今天走不开,你自己先回家可以吗?
于是又是请家长又是找学生谈话的,最后不知道怎么搞的,把另外一个叫边慈的女生也牵连进来。
孟行悠没想到他会说这个,趴在桌上,指尖时不时点两下桌面,一直没说话。
说什么?迟砚眼尾上勾,看着像是在笑,实则瘆人得很,说我硬了?
孟行悠顿了几秒没说话,最后嗯了一声,还是安慰她:行吧,那有什么事儿你就找我,我电话一直开着。
热身过后,裁判在旁边让选手各就各位,发令枪响后,跑道上的比赛选手冲了出去。
孟行悠盯着时间,转身回来坐下,捧着杯子有种穿越的错觉:我怎么没听见下课铃啊?是不是没响,学校的铃坏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