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静立着,任由他轻缓抚摸,没有动,也没有回答。
办公区内,沈瑞文听到楼下传来的琴声,下意识地又看了申望津一眼。
她的确是没有打算要跟他一起出席庄仲泓的生日宴的,哪怕,她根本就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出卖给他的,她依旧没有办法跟他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。
终于,在将店内所有沙发椅相关的都看完之后,庄依波只是缓缓合上了手中的图页。
申望津神情淡淡地听着,偶有应声,却都不是从前温和带笑的态度了。
我刚刚给望津打了电话,跟他提了提公司的事,可是他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。庄仲泓问她,依波,你们不会还没有和好吧?我之前叫你给他打电话说清楚,你有没有打?
若是她身体再虚弱一些,可能当时就直接被他掐死了?
好在别墅范围够大,周围也足够空旷,即便她这样日夜不停地练琴,也不会打扰到任何人。
然而,当她落地桐城,原本还会回复她一两个字的庄依波如同彻底消失了一般,任凭她再怎么找她,庄依波都没有半分回应。
终于,在将店内所有沙发椅相关的都看完之后,庄依波只是缓缓合上了手中的图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