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已经没了胃口,一想到女人很可能怀孕了,他就妒忌悲愤得想杀人。到底是晚了一步吗?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茶杯从手中滑落,砸到茶几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里面的茶水洒溅出来,茶几上、地板上一片狼藉,更有茶水溅到了他的手上。
来者很高,也很瘦,皮肤白皙,娃娃脸,长相精致,亮眼的紧。
如今,沈景明在用事实证明着自己的今时不同往日。
姜晚点头,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毛巾,帮他擦头发。他个子太高,她踮着脚,有些站不稳,身体一倾一倾的,几次倾到他胸口。柔软的位置,倾在他坚硬的胸口,柔与刚的碰触,火花四溅。他一个没忍住,夺下她的毛巾,扔到了地上。
那女孩却多看了沈宴州几眼,惹的男孩子大吃飞醋,赶快推着女孩结账走了。
他早提防着彼得宁墙头草两边倒属性,在毁约金上加大了数额。
她的声音温和舒缓,言语却沉稳有力,含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。
装傻?沈宴州有点委屈地低喃:你的话太过简单,都不说想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