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,忽然有人开口道:我刚刚从外面进来,霍先生在门口被一群记者缠住了——
两名保镖似乎犹豫了片刻,其中一个终究还是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陆棠又一次垂下头去,如同提线木偶般,毫无灵魂地静坐片刻之后,她忽然动了动,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我不会去帮你求他。慕浅却直截了当地回答,叶瑾帆对霍家做了多少事,你或许不完全清楚,但你猜也应该能够猜到。霍靳西承受了多少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我不可能站在你和叶瑾帆那边,去劝他大度,去劝他不计前嫌,帮你保住叶瑾帆的性命——你明白吗?
那可不。慕浅说,他怎么会舍得这样轻易放弃开桐城的一切,说走就走?眼下的这一切,他为之奋斗了三十年,他真丢得下,他就不是叶瑾帆了。
随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的这两个人。
陆棠又一次被他推到旁边,僵坐在泥地里,看着他艰难向前爬行的身体,近乎呆滞。
与此同时,桐城,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,叶瑾帆正在接听一个多方视频电话。
随后,他忽然又一次艰难翻转身子,仿佛想要起身。
惜惜。叶瑾帆再开口,却是郑重地喊了她一声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