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看看这段,再看看上面那句简单粗暴的全文总结,实在很难想象这说的是同一篇文。
——青梅竹马然后结婚,男从军,战死,没了。
迟砚见孟行悠半天没说话, 低着头表情也看不清,摸不准她的情绪, 轻声问:你还生气吗?
迟砚来到下午跟老板打过招呼的摊位,扫码付钱,拿过东西,指着前面树下的一个长椅说:去那等我,我再买个东西。
孟行悠摸摸景宝的头:你这样会吓着它,要温柔一点。
我我难受你扶我去去躺着孟行悠撑着扶手站起来,顺势勾住迟砚的脖子往下一拉,闭眼凑过去,位置有点偏,只亲到唇角,大部分都在右脸颊。
孟行悠思绪重重,迟砚把藕粉买回来,看见她手上的东西还没吃完,说:这榴莲被你戳的跟案发现场似的。
就这么说话,爱听不听,不听滚蛋。孟行悠瞪回去,火气冲天。
景宝担心地问:四宝看见我们在,不会又跑走了吗?
迟砚见她这没分寸的样,估计是真烧得不轻,甩了甩手,把心头那股微妙的感觉压下去,转头对楚司瑶说:孟行悠发烧了,你送她去医务室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