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乔唯一照旧是要上班的,因此容隽直奔她实习的那家公司而去。
容隽忍不住笑出声来,道:这有什么不一样吗?我的不就是你的?你的不就是我的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番,换了衣服一起出了门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原来他把自己关在这外面,是怕吵到她睡觉,难怪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安静成那个样子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唯一避开他的手,几乎是面无表情地开口:我在开车,你不要影响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