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热度顿时又烧到了耳根。
明明她才是在淮市自小长大的那个人,但是容隽却为她安排了许许多多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活动,搞得她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淮市人的身份了。
乔唯一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,可是她挣扎了片刻,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,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。
晚上七点,乔仲兴回到家里的时候,乔唯一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。
奇怪的是,众人对这样的情形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,并没有什么意见,反而由着他。
反正今天晚上大家都在这留宿,喝多怕什么?
每年都只有我们两个人,吃什么都一样啦。乔唯一说,如果有多的人,那还值得费点心。
乔唯一顿了片刻,才缓缓道: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容隽
马上就要过年了,你还不回桐城吗?乔唯一问。
到底是什么事啊?乔仲兴说,虽然在面对我的时候她脸上总是带着笑,可是我知道,她这几天心情都很低落。你们都还年轻,千万不要因为一时意气,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决定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