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这么想着,脱了外套,一转眼却看见乔唯一坐在床边,面带愁容。
没什么不对。乔唯一抬起头来,缓缓道,如果她是真的不伤心,如果她真的不会后悔。
唯一!傅城予的声音听起来略显焦急,你怎么才接电话啊?容隽进医院了你不知道吗?
医生说:好好保护伤口,定期来换药,不会留下疤痕的,放心吧。
那你有没有问清楚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?姨父他怎么可能会——
可是作为沈峤多年的枕边人,她冷静下来之后,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?
容隽听了,忍不住皱眉道:有您这么污蔑自己儿子的吗?
容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。
他的每一次苦肉计,她都能准确无误地撞上去,堪称稳准狠。
直至乔唯一通完电话,放下手机,他才又突然惊醒一般,睁开眼睛看着她,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