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生怕楚司瑶再开口,几乎是抢答:吃过了,我们吃了烤鱼特别撑,你赶紧去吃吧,我们先回学校了,拜拜,谢谢你的奶茶,下次我请你。
迟砚只当没听见,看向江云松,确认了一下:听见了吗?她说她不要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孟行悠沉浸在文科考砸的阴影里,对这个消息没什么兴趣,她恹恹地趴在桌上,侧头看迟砚又在玩游戏。
孟行悠想到这茬, 心头就涌上一股无名火, 一开口那语气特别像护崽的老母鸡:不是, 他自己先做狗的凭什么打你?讲不讲道理,啊?
——不会的,咱俩是朋友,朋友之间没那么小气,景宝早点睡觉,不然长不高噢。
迟砚换了个说法:你平时看综艺吗?就这两年挺火的说话达人秀。
迟砚垂眸,呼吸间是扑过来的浓郁榴莲味,橙黄色沙冰上撒着芒果,被切成了小方块的形状,他拿起勺子挖了一口放进嘴里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