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冷笑了一声,说:你知道那位自命清高的前姨父找上了谁吗?
得知再在医院休养大概一周左右就能出院,谢婉筠情绪也高了不少,晚饭时候的胃口也比平时好了些。
而现在,却有人主动找上来,还在卫生间门口等着,要和他做生意。
知道的是你心疼她,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家暴呢!
说完她就继续低头整理第二份资料去了,容隽则冷着脸把车子开回了容家。
一连串的实际数据听得一会议室的高管都纷纷点头,唯有杨安妮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。
九月的一天,乔唯一再度晚归,偏偏这天容隽难得早早地就下了班,而她硬生生晚了他三个小时才到家。
这一回司机没敢耽误太久,匆匆就回到了车子旁边,对容隽道:沈先生说不需要帮忙。
那个光芒万丈的乔唯一,果然不会让人失望。
可是乔唯一知道,世界上哪会有不牵挂子女的母亲,更何况她一个人孤零零在桐城守了这么多年,是在等什么,难道她不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