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两家中间就多出了个巷子,张采萱抬头看了看,道: 不如将这盖上,用来堆柴火杂物,免得冬日里柴火被淋湿。
张采萱惊讶,伸手抓住他,道:坛子没买,等等,再说,地里的杂草先收拾了,要不然可真的没有收成了。
更不要说秦舒弦她们了,身为主子,又怎会注意她一个丫头?
如果真的有灾情,不拘是哪个地方,粮食肯定要涨。
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伤感,张采萱伸手握住了他的放在桌上紧握的手,却因为手小只能包住一小半,秦肃凛注意到她的动作,心里瞬间好转,笑道:我爹嘱咐我好好活下去,我总不会辜负了他的。如今还有了你,以后还有我们的孩子
突然有人一声惊呼,是个女人的声音,然后张采萱就看到上边滑下来一个人。
秦肃凛再次点头,给面子的再次去夹,除了有点苦,其实也还好。
秦肃凛不再说了,如今粮食收进来,只等着收拾地里的杂草和翻地,等着来年再次下种,这段时间其实是很空的,至于柴火。前些日子他们天天去砍柴,现在那仓房中已经堆满了,后面处还有几棵大树没劈开,足够烧好久了。
但是姑父家中却已经家徒四壁,因为读书费银子,他们家又只要是男丁都去读,参加县试一回又花费不少,家中的地早已卖了许多,等姑父上门提亲的时候,家中已经不如一般农户殷实。祖母自然不愿,张家到这辈姑娘不多,祖母疼她才让她学绣活,传出消息让她有个好名声也是想要帮她找门好亲事,让她不要如村中的姑娘一般去地里蹉跎,没想到姑母最后居然看上个最穷的
张采萱也觉得很有可能,当下的药材见效可没那么快,就算是再省,两副药还是要的。如那三个妇人那样才是正常的。她却只要一副,要么是她意不在药材,要么就是没有铜板只能买一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