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了东西去机场也早,心里装着事儿回笼觉也睡不着,孟行悠拿出练习册做文科题。
除了孟行悠,大家都没什么反应,面色如常,一看就是老司机。
迟砚打开医药箱,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,伤口碰到酒精刺痛,他皱起眉头,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净,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,缓过劲来,才接着说,哄也不管用,抓又抓不到,脾气还大,看给我挠的,真是个祖宗。
孟行悠气笑了,回头说:放心,我肯定来。
难道是她的作文写得太好,今天能扬眉吐气在语文课被表扬一次了?
外婆家离五中不算远,地铁五六个站,老太太非把她送到了地铁口才回去。
哦,哥哥好可怜。景宝蹦跶着跑到孟行悠身边坐着,一板一眼地说,哥哥这辈子都抱不到女生。
楚司瑶啧了声,本想再说两句,看见陈雨走进来就没了兴致,回座位继续写作业。
算了,别再让那孩子不痛快。孟父握住妻子的手,安抚道,僵了这么多年,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,本来就是我们对不住他,他怨是应当的。
这就好比你现在喜欢吃冰淇淋,然后面前就出现一个冰淇淋,你看见冰淇淋你在想,要是这是香草味儿的就好了,然后你一尝,这他妈就是香草味儿。你尝完一口觉得不够,你在想要是能再来一个就好了,然后旁边有人来告诉你,你中奖了,还能免费再吃一个,口味任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