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独居的三楼本该应有尽有,可是他却好像没有看过电视一般,坐在那里,认认真真地看了半小时的新闻。
好。申浩轩说,让他弄一部划船机。
庄依波又安静片刻,才道:他是生病了吗?
不怎么危险。申望津缓缓道,所以你只需要安心等我回来就行。
病房熄了灯,光线很暗,只有外面月亮的光亮透进来,柔柔地落到庄依波脸上。
申望津听了,淡淡看他一眼,什么事,说吧。
所以,你一早就已经有筹谋,绝不会让戚信得逞?庄依波低声道。
可是已经这么晚了,在医院也就是睡觉而已。庄依波说,回家睡也是一样的嘛,明天一早再来就是了
庄依波伸出手来,轻轻抚过他胸口那个圆形伤疤,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他腹部的另一处伤疤,一只手不由自主地缓缓往下滑去。
正在两人呼吸思绪都逐渐迷离的时刻,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