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安妮安静地坐着,嘴角含笑,数着音乐静待易泰宁出场。
她这么多年的孤清与寂寞,这么多年的盼望与期待,苦苦的守候,就活该自己一个人承受吗?
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愣,不是吧?这什么人啊,年三十地到处跑去找别人帮忙,这不是给人找晦气吗?
她回到自己部门,在一众同事震惊的目光下开始收拾东西,但收拾来收拾去,值得带走的也不过只有一颗小盆栽。
乔唯一不由得窒息了片刻,才又道:那孩子呢?
而一门之隔的走廊上,容隽站在那里,视线同样有些发直。
会议室里一群人听了,顿时都有些不敢相信地面面相觑。
乔唯一轻轻抽出那张照片,看清照片上的人的一瞬间,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。
容隽,容隽她飞快地扑到他身边,将他的头从地上抱起来,慌乱而紧张地察看着他的手、脚、以及身体各个部位。
她竟然好像在乔唯一眼睛里看到了慌乱无措和求助的讯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