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那公司楼下,容隽的脸色渐渐地就又难看了起来。
容隽哪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,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,道:知道了,你继续睡吧,我出去让他们说话小声点,别吵你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第二天,乔唯一带着行李离开公寓时,又给容隽发了条消息。
22岁还不早啊?乔唯一说,我原计划30岁结婚的。
等一下。乔唯一头也不回地开口道,我在算账,马上算完了。
乔唯一又等了这个快了很久,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哭腔的低喊。
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
容隽听了,冷笑一声道:不就是一个出差的机会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?你来我公司,我也可以安排你出差,想去哪儿去哪儿,但是在那里就不行!